“我与他有通密信之方式,我想试试。”谢淮沉道。
就算知晓,江鹤词凶多吉少,他也不会放弃任何一点希望。
“他活着。”张文渊叹了一口气。
“你说什么?”谢淮定定看着张文渊。
“他还活着,有一件事,你可能不信。”张文渊手指抠紧,“是你家娘子,救了他。”
“什么?”饶是谢淮,这一刻都瞪大了桃花眼。
“小荷遣了你的鸟和马,去一个地点,救了江鹤词。”张文渊知晓,这件事一定会瞒不过谢淮,不如趁早说清,免得两人又牵扯出无尽误会。
他们两人都是聪慧之人,就是太过聪慧,才容易左猜右猜。
这种情况下,越是深爱对方,越是会被对方射出来的锋芒所伤到。
“她……”谢淮垂眸,思虑起来。
见谢淮果然有所深思,张文渊赶紧解释,“她并非谁的探子,也不是谁的势力。”
“我没如此想……”谢淮说着,带着一两分委屈。
一个外人,怀疑他对妻子信任,这如何不令他委屈。
张文渊:“?”
啊,不是。
这人在碰瓷吗?
眼前这位,可是谋略如神、骁勇善战著称的堂堂大越战神,自己一个小小小小的大夫,不过一句话而已,怎么就把他搞得委屈上了?
他不是为了他俩夫妻关系稳固吗?
不就是说了一句,怕谢淮怀疑小荷的话吗?
……
张文渊一想到这里,恍然大悟。
原来,怀疑他怀疑小荷,也能让他委屈半天啊?
啊,师弟,你不是……
你是不是那什么恋爱入脑啊。
张文渊发现自己错了,他方才用了普通男人的想法去揣测谢淮。
他跟谢师弟道歉,您不是普通男人,您对您娘子的爱,我等凡人不懂。
“明白了,你没这么想。”张文渊还要给谢淮顺毛,此番误会,倒是拉近了两颗莲藕心的距离。
只有苏世,在微微灯下,一寸寸抚摸他的龟甲。
龟甲的硬壳反射出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