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一动,都像在极尽开屏,不停展示着自己。
他朝她掂了掂胸口的荷包,又熨帖地放在心口,“这是比我命还重要的。”
他在向她表忠心,可小荷心中,却仿佛一点酸楚的涟漪荡开。
她在见证,他与别人的至死不渝。
小荷所有的旖旎都收了回来,她重新提起小被子,“时辰晚了,咱们……睡下吧……”
“嗯。”谢淮似乎敏锐地感觉到小荷的低落,还想去逗弄她一下。
可小荷的下一句话,就把谢淮也击碎了。
“那个……以后,我叫您什么呢?”小荷问道。
“您身份尊贵,我不该再用阿松冒犯您了……”
“可如今是非常时刻,在别人面前,我还是叫您阿松哥……”
“那两人之时,我该叫您什么呢?殿……殿下吗?”
您您您您您……谢淮耳边钻进无数个“您”,就像一把把刀在划着他的心。
她什么意思?
他俩不是夫妻吗?
她作甚要搞得这么生疏,去凌迟他的心?
谢淮眉眼沉下来,他不说话了,整个人的气场都沉到了深水之中。
小荷其实还想跟他道歉,说明在他失忆之际,自己的迫不得已。
她想把之前两人那所谓的兄妹甚至夫妻的误会解释清楚。
可她没想到,陛下似乎突然就不开心了,而且是那种很深很深地不开心。
“啊!”灼热的触感袭上腰间,她惊叫一声。
原是那只大手稳稳握住了她的腰,“睡了。”
男人一把将她搂入了怀中,以内力熄了灯,带上了薄被。
小荷还有点懵懵的,可是身后是炽热滚烫的胸膛,腰间是不容置喙的力道,小小的她就这么弱小且可怜地被他带倒在了榻上。
背后之人躬身贴近,摩挲着她耳边的鬓发:“睡吧……”
小荷耳廓发麻,欲哭无泪,她怎么睡得着啊……
夏夜的风也带着炎热,蝉鸣一声盖过一声,她感受到身后人胸廓起伏,仿佛在生一场闷气。
她自己也头脑发蒙,心中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