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餍足了之后,角色又快速转换成了原本那只高贵的猫咪,一点一点逗弄着他可怜的猎物。
谢淮满意着看着自己抵着的人儿,看着他的杰作——
少女的双眼氤氲着迷蒙水光,脸颊潋滟了几分殷红,她在他的逗弄下,释放着平日没有的娇美,当真若芙蕖一般清丽惊人。
“小荷,你好乖呀……”谢淮在她耳边,又哑又苏地轻笑。
……………………
“张大夫,我们没找到那个药包啊,会不会在内室里的?”徐阿香在外堂找药包。
张文渊起身,去内室找。
还走到,就见内室的门,从里面砸了一下。
然后,又是几个很显然的凹凸不平……
间或一些不平凡的响动,仿佛衣物摩挲的声音。
张文渊扶了下额头,见徐阿香也要进来,他连忙转身轰着小姑娘出去,“没有……这里没有……”
就……张文渊有了一想法,内室到外堂,可以多砌一面墙了。
不然平时挺不方便的,要是遭个别病人看见了,误会了他这样一个堂堂正正、冰清玉洁的大夫,可就不好了。
………………
小荷被抱到床头坐着时,人还是呆呆的,她有点被亲傻了。
其实她认为,很少有人能抵得住这般意气风发的少年。
就算他脸上涂有黑膏,也抵挡不住。
也幸亏他脸上的黑膏,不然小荷害怕自己真的会失控。
小荷不傻,她看得出陛下对她的不一般。
他对她,早已经超越了普通的君臣关系了,他对她的行为举止、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浓浓的占有欲。
这些无处安放的占有欲,给她纯洁的君臣关系,笼上了一层旖旎的色彩。
换句话来说,他把她当做泄火小厮或者通房丫鬟看待了。
她能很明显地看出,虽然他的心不在她身上,却因着很久没纾解过了,所以把唯一亲近的她看成了那个可以纾解的对象。
小荷低颤着眼睫,心头难过得想哭……
她明明知道这不对,可又抵挡不住他,甚至还……还享受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