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珍看着邵欢,视线在对方的新衣服上扫过,然后哽咽道:“凭什么,邵天南也是我和哥哥的父亲,但我们却没有享过一天父爱,你明明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欺负我们?”
邵珍越说越委屈,多年来所遭遇的一切,在脑海中不断闪过。
邵北也没吭声,任由妹妹宣泄。
邵欢则始终低着头,脸逐渐变得通红,好久才憋出了三个字。
“对不起……”
“好了,你走吧。”邵珍复杂的看着邵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邵欢如获大赦,刚准备起身,却看到邵北就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只能再次跪下。
“大哥,我已经道过歉了……”
“别叫我大哥,回去给邵天南传个话,你就说他可以不认我和邵珍,但别想用下三滥的手段赶我们走,我们用不着他养活,以后我们过的好与坏,都和他没关系,如果他执意要逼我们离开,那就鱼死网破吧。”
邵北不清楚今天邵欢的捣乱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邵天南默许的,总归该传达的意思还是要传达到。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山上又有着丰富的资源,他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放弃。
邵欢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点了点头,然后逃离出窑洞。
打发走所有人后,邵北将自己剥好的松子递给邵珍,然后燃起了火堆,丢进去一些松塔,再把处理过的兔肉架在火上。
很快,肥美的兔肉就被烤的金黄金黄,滋滋往外冒油,香气更是飘出十里地。
兔肉太多,邵北只烤了一条兔腿,这也够两人晚上吃一顿了。
一个小时后,兔腿终于烤好了,邵北撒了一层盐,家里也没别的调料,就这包盐也是他中午买的。
但即便如此,肉也非常好吃。
就在兄妹二人享用美食的时候,窑洞外传来一阵骚乱,邵北瞬间警觉了起来。
透过窗户,只见中午被打的几个小孩都带着家长来了,为首的是一个年长的老年人。
“李村长,要我说咱们就把这野小子赶出村子,今天敢打人,明天就敢杀人放火,绝对不能容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