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去过。’
绪方游一边接住绪方葵往自己脸上扔过来的抱枕,一边内心吐槽到。
“奈良大毕竟是bianca女士的母校,母校的邀请信,你让她怎么拒绝。”
“这和我俩有什么关系,按他俩目前的工作安排,一个大概率要去住校,一个……
等一下!
moore?
就是我们的父亲,辞去了美网裁判和u—17教练的工作,跑日本网协当裁判长?他终于受不了那群愚蠢的土拨鼠,精神错乱了?”
绪方葵一直沉浸在愤怒中,直至现在才反应过来,不只是她和哥哥要转学,还有他们的父亲也要“转职”。
要知道绪方悠真,虽然只是在美网兼职裁判,但加上u17教练的薪资,那可是一份不小的财富。
不仅如此,工作时间还自由,结果恋爱脑上头,为了陪他的妻子绪方夏叶,辞职去给日本网协打工?
绪方游是最先知道这个消息的,他当时甚至想过,回日本后他俩兄妹的消费会不会降级。
要知道家里两位体育工作者,虽然薪资可观,但两人从来没有存钱的习惯,一般都是今天赚完今天花。
他的比赛奖金,虽然也有不少,但是他房间里的游戏和高达手办也都不便宜。(一点没存下来)
“日本那边承诺的薪资也还算可观,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你怎么想的。”
他当然知道这个临时的决定,对妹妹而言很过分,他常年在外面比赛训练,很少去学校,同龄人朋友可以说一只手数的过来,对他而言,不过就是换个环境,还可以接着打网球。
但妹妹不一样,她参加了很多社团,在学校也有很多朋友。
绪方游捡起刚刚没接住的抱枕(其实是绪方葵扔歪了)拍了拍灰,一个递给转移到吊椅上的绪方葵,一个扔到矮沙发上。
绪方葵接过抱枕,使劲蹬了一下地板后,整个人缩在摇晃起来的吊椅上,看向绪方游。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妹妹这么玩吊椅,他都在期待吊椅翻过去。
也许是因为,幸灾乐祸是人的本性?
“要听实话吗?”绪方葵终于把眼神从哥哥身上移开,看着矮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