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爷爷，本来我也是想在寿宴正式开始时做这些的。”洛南一红唇轻勾，将司徒妤说过的话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盯着改头换面的画作，司徒妤握紧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给出什么反应。
怎会如此……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
不然为什么她每次跟楚筠提到把无名小卒交给自己，楚筠都是打马虎眼说无名小卒已经被控制，大可放心？
可如果真的是他们设计的局，疯癫了这么多年的司徒忘忧为什么能恰好在这个节骨眼恢复清醒？
装的？
不，司徒忘忧那么高傲的一个人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浑浑噩噩那般久。
想不通！
根本想不通！
司徒妤咬着唇，感觉自己快要发狂了。
安予鸿则是一下子站起来，他快步走到洛南一身边，极其认真地用双眼描摹这幅画。
“好，好啊！”安予鸿频频点头，“我之前觉得画面稍微有些太满，现在这样真是刚刚好！”
他止不住赞叹，越看洛南一越稀罕。
这时，司徒忘忧开口道：“我们不如把剩下的画一起这样做了？”
“好。”司徒舜颔首同意。他在看到画面里出现自己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一系列作品，此刻也很期待剩下的画会是什么模样。
此言一出，周围许多双眼睛齐刷刷望向洛南一，前一秒还指责她在毁画的人现在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司徒离愁见状不妙，急忙按下了手中控制设备的按钮。
接着她拿出手机。
【备用计划启动。】
奇怪的是消息转了半天圈怎么也发不出去。
突然，屏幕界面出现了一个弹窗：直播不会停。
“可恶！”
谁在算计她？
不会停是吧？那自己把东西砸了，看它会不会停！
然司徒离愁刚要去砸设备，就被司徒忘忧扣住了手腕。
“姐姐要做什么？”她笑，“不用告诉我，因为我不会让你做。”
没了阻拦，洛南一依葫芦画瓢将另外几幅画的表层颜料洗去，每一幅都浮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