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幼娘忙着让丫头婆子准备茶水点心,于夫人引着叶恒和林惊弦坐了。
不一刻,婆子就带着门口的姑娘进来了。
在烛光下看,那姑娘就更动人了。
她盈盈站在那里,纤瘦而又娇怯,就像春日枝头一朵才悄悄绽开的鲜花,俏生生,粉嫩嫩,让人看了都会心生怜惜。
叶恒笑着看了那姑娘几眼:“姑娘是哪里人氏?姓甚名谁?”
于夫人冷冷一笑,指指于尚书:“老爷,您应该知道吧。”
于尚书赶紧摇头:“我,我可不知道,我真……真不是那么回事啊。”
于尚书汗都下来了,他是真不认识这姑娘,且他对夫人一心一意,可不会随便招惹外头的女人。
那姑娘道了万福,站在那里垂着头:“奴家本是肃州人氏,年幼时就随家人入京定居,一直长在京中,奴家姓万,单名一个惠字。”
叶恒起身,走到万惠跟前,万惠后退了几步,抬眼看向叶恒。
那双眼睛羞怯、水润、含情,如果是男人,定会被迷的失些心志,可惜对面站的是叶恒。
叶恒可不吃这一套。
她伸手一把抓住万惠的手腕。
“肃州人氏啊?”
万惠被掐的生疼,小脸疼的变了形:“是,是。”
叶恒又伸出一只手,拇指食指和中指三根手指捏住万惠的下巴,强迫她面对叶恒:“据我所知,肃州有官窑,当年肃州窑中烧出几只绝世花瓶,有一对釉里红更是绝品,你还记不记得?”
这么寻常的一句话,别人觉得没什么,可听在万惠耳朵里,却像是拿刀在割她的肉一般。
她开始费力挣扎,小脸上一派慌张。
“我,我不知道,我没听说过。”
暖阁中坐着的人哪个不是人精,还能看不出这里头有猫腻。
莫说别人,就是于幼娘都瞧出什么来了。
“釉里红?我家就有一只,父亲极为喜爱,就在书房放着,我还见过父亲把玩。”
叶恒一笑,捏着万惠的手骨:“姑娘,咱们好生说说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得有一句虚言,否则……”
叶恒回头看了于幼娘一眼:“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