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强不敢说话，乖乖站在旁边。
沈平没说话，倒是杨辰两步上前，站在沈卓的身前。
“酒里面加的东西是什么？”
“是谁在背后给你提供帮助？”
“别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主意，你没有这样的能力。”
冷淡的声音落下，杨辰根本瞧不起沈卓，在他的眼里，沈卓就是废物。
沈卓胸口剧痛，但他却擦了一把嘴上的鲜血，努力将自己翻了个面儿，仰视着身旁的杨辰，露出惨笑。
“想知道啊？”
“你不是牛逼吗？”
“自己查啊！”
即使到了这一步，沈卓还是冲着杨辰摆出一副嚣张的姿态。
杨辰对此没什么情绪波动，他抬脚踩在沈卓的脚踝上，继续说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的背后有人帮忙。不然以你的能力，顶多和柳崖江恒一样，搞点小破坏，又怎么敢对所有人出手。”
“你他妈放屁——”
见杨辰把自己和柳崖以及江恒放在一起，沈卓情绪激动，冲着杨辰大吼一声。
杨辰脚掌微微用力。
咯噔一声。
沈卓的脚踝传来极度的疼痛，让他的表情再次发生改变，然后大叫道：“啊——”
“沈卓，你不会以为什么都不说，我就猜不到对方是谁了吗？”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是被人利用？”
“就像你利用柳崖和江恒，你也是被别人利用，都是一样的棋子，用完了随手丢掉，毫无价值。”
杨辰的话说进了沈卓的心里，可沈卓还是咬牙切齿道：“杨辰！”
“别以为你他妈说了这些就能让我动摇！”
“你休想从我这里拿到半点东西！”
见沈卓很硬，杨辰啧啧两声，一副可怜他的模样，道：“是蓝家对吧，蓝家在背后帮你，让你对柳家和韩家动手，顺便除掉我，没错吧？”
“呵呵，既然你愿意当别人的忠犬。”
“那不好意思，我会一寸一寸地打断你的骨头，让你到死都守着你的小秘密。”
话音落下。
杨辰注意到沈卓表情中的呆愣，抬脚再次落下，咯噔一声便踩碎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