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耿诽跟随着木头进了屋,之前早上看着还十分辉煌的内饰,在这一刻只有几个煤油灯点着的情况下,显得十分落魄。
在眼前的木头服侍对方褪下早就破败不堪的衣服,内衫都没幸免的情况,忍不住开口提醒道:“上客大人,咱院里的分配暂时是俩月一套新衫,柜里的存货不多,咱担待点。”
“其他院里的也是这样吗?”耿诽有些疑惑,显然她也没吃过这样的苦日子,如果只有一套衣服,要穿了两个月才有新衣服的情况下,实在太难受了。
“我们小院的银子是二奶奶管的,您可以今日多说些话,送了多的布匹,也就不用那么拘谨。”木头淡淡的开口,在后面的小门推开,小兰端着水进来后,她轻轻拧着帕子仔细的给耿诽擦手擦脸,在两遍过后才露出了白净的小脸。
拿出了衣柜中,新的内胆,给眼前的耿诽套换上,再帮忙系好带子,打好腰花,让对方坐在凳子上,给其用水细细发,确定没有什么脏东西后开始梳头,在还没有立冠的情况下,梳扎了两个童鬓。
在处理完,木头让旁边的小兰将水盆收下去,自己给对方套上了鞋,然后才拍了拍手起身,让耿诽和自己走,毕竟对方应该也不知道莲灯庭的路。
他们就这样出发了。
而之前做浪荡子的君梧桐,却在皇宫里遭了难,作为听部分暗卫的首领,世家也体现了权力的状况下,知道多少早就已经不是皇帝能够定的了,他们准备将顶头打拼而得到这个位置的人架空。
所以第一步就是蒙住对方的耳,紧接着是眼,但仅仅是开始就早已被皇帝所察觉,可偏偏想要他命的人太多了,只要他们自始至终没有想要分并的意思,也不会多管,就这样看着底下混水的龙争虎斗。
但现在,他们手伸的太长了,一边是朝堂上,不管五谷丰登,不管边境战乱,不管流离失所天灾匪寇,亦或者将疆域未收,为小事的世家子弟。
只因读书识字的就那么开始,哪怕创建了公立的私塾,但大部分人连肚子都吃不饱的情况下,宁愿在田间劳作,也不可能再抽出一两个时辰听老师讲完所谓的之乎者也,并且从小开始,先定性后定型,这一步只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