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将他嗓子里的话压回去。
俊美的男人,满脸风雨飘摇,深不见底的墨眸,氤氲着危险骇人的气息,落在宁睿身上的目光,宛若锋利的刀刃,似要将他一寸寸凌迟。
将压下去不久的恶寒再度作用全身,宁睿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
与男人对视一眼后,凉意遍布全身。
这男人的气场,过于强大。
到底是何方神圣?
男人臂弯处捧着一束洁白柔美的白玫瑰,修长的手臂将不停擦着手腕的女人揽在怀里,极具占有欲的姿态,馨香的玫瑰花束落在女人怀中,单手执起女人纤细白皙的左手,低醇的声音危险的溢散开来:“他碰你?”
只是轻描淡写的三个字,满是怒意与冷厉。
诠释尽了这世间极致的不悦。
“嗯。”白薇浅被他拖着左手,被迫停止了擦拭,不温不淡的开口:“我擦了很多遍。”
“回去洗澡。”男人的声音,带着疼惜。
“嗯。”白薇浅温顺的点头。
男人轻轻揉了揉她发红的手腕,宠溺低沉的声音带着责备与心疼:“怎么用这么大力气?红成这样,疼吗?”
白薇浅摇头:“不疼。”
“下次不许。”
“嗯。”
男人始终拖着白薇浅纤细泛红的手,冷冷的瞥了一眼对面不知所措的宁睿,冷淡的声音,带着唯我独尊,不可一世的狷狂之气,寒意森森,不容置疑的开口:“你心里不舒服,我剁了他的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