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地问道,“郁家的?”
那个前段时间破产负债的郁家?
不知道想了什么,原本被郁惊画拉着、搁在她腿上的手,停顿了许久后,终于不紧不慢的往上移动。
郁惊画身躯轻颤,眼眸水雾朦胧,便感觉清冽的苦木沉香倾泻而下,丝丝缕缕将她整个人都包围了起来。
耳尖一热。
男人似笑非笑,嗓音低沉。
“想让我喜欢你?”
“那就……做给我看。”
-
晚宴步入最热闹的时刻,京都中有名望的家族都来了人,站在三楼走廊上,能隐约听见下方传来的交际笑谈。
郁惊画脚步微微踉跄,裙摆柔柔扫过脚踝,隐约露出细白肌肤上不轻不重的一道微红指痕。
她是偷溜上来的,不敢在三楼逗留太久,踩着高跟鞋跌跌撞撞下了楼,走进一楼的洗手间。
江欢就等在洗手间中。
看到郁惊画推门而入,连忙上前一步,扶住了她。
“怎么样,成功了吗?”
从她的角度往下看,渐变蓝色晚礼服的领口间,一颗灼红小痣在软白肌肤间若隐若现,好似连周围都蒙上一层绮丽绯红。
像是被……指尖用力捻过。
江欢脸色一红,连忙收回视线,看向郁惊画。
早知道好友的貌美动人,可如今再看,巴掌大的玉白小脸笼着醉人红晕,眼尾湿漉漉的红,浅茶色的眼瞳浸润水光,潋滟出旖旎风华。
像是开到靡丽的大株芍药,美得惊心动魄。
郁惊画也看向了镜中的自己,轻薄妆容遮不住脸颊红晕,微微抬手,手腕上还能看到浅浅红痕。
她皮肤娇嫩,用力拽过后就泛着红,看着怪可怜兮兮的。
“谢渡天天待在实验室中,力气怎么那么大。”
江欢听她小声嘀咕,就知道多半稳了。
“看来我听到的消息没错,那真的是谢家的休息室。”
郁惊画低低应了声。
郁家的合伙人卷款奔逃,公司资金链破裂,负债累累,郁惊画很有自知之明,她并不聪明,从小到大看到书就发困,根本没帮着郁家东山再起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