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
而谢与,低眸冷冷看来,在郁惊画格外主动的带着他的手往自己腿上放时,也没有推拒。
指尖温热,顺着裙摆弧度,完全没入。
带起一片惊人战栗,让她连腰肢都软得一塌糊涂。
恍惚间又好像是在室外的石亭,树叶随风窸窣,投映下泠泠月光。
将美人缠绵妩媚的曲线都勾勒得一清二楚。
谢与衣着完整,只穿着件白衬衫,手臂温热有力,就像是无法挣脱的囚牢。
紧紧将她困在怀中。
垂首时,薄唇不紧不慢的衔住柔软耳尖。
嗓音沙哑蛊惑。
“郁惊画。”
“……”
郁惊画惊醒时,胸腔中的心脏还在怦怦乱跳。
她脱力般躺在床上,抬起手臂遮住了眼,也遮住了动情靡丽的眉眼。
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她只不过是在睡前多想了会儿谢与,就做了这么荒唐的梦。
郁惊画的意识缓慢回笼,耳尖一动,捕捉到了零星的喧闹吵嚷声,仿佛来自于郁家大厅。
她猛地坐起身,掀开被子,走过去开了门。
厚实木门刚打开,便有一道放荡混不吝的嗓音传入耳中。
“叔叔阿姨,我也不想和你们多费什么口舌,就一句话,把郁惊画给我。”
“京南这块的债务,我许家帮你们解决了。”
“你说你们急什么呢,郁惊画反正也不是你们亲生的,舍了她一个,有我许家帮忙,你们的压力大大减少,何乐而不为呢?”
是许思遥。
郁惊画蹙眉,往前走了几步,扶着别墅二楼的栏杆往下看去。
昨夜狼狈的男人换了身衣服,衬衫领口大敞,隐约露出几点浪荡红痕,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浑身上下的吊儿郎当。
语调却是毫不客气。
郁父郁母站在他对面,气得从牙缝中挤出字来,“你做梦。”
许思遥冷笑一声,从身后人手中接过了一沓郁家无力偿还的合同,随手甩在了桌上。
有几张没夹好的纸张轻飘飘飞了出来,散落在郁父郁母面前。
许思遥扯了扯自己的领带,轻狂无比,“昨晚郁惊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