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听不出来他说的打针是什么意思。叶殊看着顾珩的双眼逐渐深邃,再次推他,“你每天都看些什么?起开,我要去看书了。”
“一会再看嘛。”
叶殊制止他乱动的双手,“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我怎么样了?我又没进去。”
“鬼才信你,你每次都这么说。”
“那我哪次真的进去过?”
……
铃声响起,打散了顾珩脑中的旖旎。
叶殊起身去外面接电话。顾珩懊恼的伸手使劲砸了两下额头,搞不懂自己这段时间是怎么了,过往回忆雨后春笋般的冒出了头。
实际上,叶殊当年说的话,他都听进去了,不仅如此,他还将历史更迭选为了自己导演系研究生毕业作品的主题,拍摄了第一部电影,并大获好评。
顾珩从病房的窗户望出去,阴雨连绵,无端多了份冷清和寂寥,顾珩的脸色突然就冷了下来。
回忆再甜,也改变不了他被抛弃的事实。
顾珩神色冷漠的听着窗外雨滴拍打玻璃窗的声音,听到开门声也没有回头。
然后他听到俞晚说:“寒医生啊,真是谢谢你了,不过半天我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是寒恕清冷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他对身边的护士嘱咐着什么。
俞晚微微动了动身子,笑眯眯的问寒恕,“寒医生啊,你跟我们家殊殊怎么认识的啊?”
“我们家”三个字被特意强调,顾珩想忽视都难。他回头看了病床榻的俞晚一眼,俞晚连余光都不赏他,耐心的等寒恕的回复。
平时再怎么嫌弃,到底是她亲儿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媳妇被抢跑了吧。
再者说了,俞晚其实怕叶殊对自己的病情有所隐瞒,怕她故意说的不严重。
寒恕仿佛没听出俞晚想要表达的意思,只沉声回答,“大学时见过一面,后来她来就诊,我是她的医生。”
俞晚又问,“什么病啊?”
“偏头痛。”
俞晚稍微放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