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气洇湿了他的衣领,烙在他的锁骨下方,微凉。
他抬手拍了拍那颗脑袋。
明明比自己要高出一截,这会却不管不顾的缩在怀里,也不嫌难受。
“是我不好,回来太晚。”
怀里的人还是没动弹。
楚沉暮放缓声音:“怎么,不准备让我进家门了么?”声音刚落洛随尘放在腰间的手臂便收得更紧,又像是顾忌什么似的收了力,只轻轻贴在布料上。
“你受伤了。”洛随尘声音沙哑,呼吸间能嗅到淡淡的血腥味。
他收到信已经好几天了,算算时间一般的伤势早该痊愈,师尊又是闷葫芦一样的性子,现在都能闻见的血气,想来也不是一般的伤。
那会该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