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云雨刚消散,姜沁动一下都费力时,朦胧间看见霍斯礼正快速穿着自己衣物。
她有些惊讶,她除了是霍斯礼的隐婚妻子,还是他的秘书,清楚地知道霍斯礼今天的工作都忙完了,而现在,已经夜深十一点。
霍斯礼扣好领口处的衬衫扣,嗯了声,视线掠过姜沁,很快就收回。
“你自己收拾一下。”
说罢拿过外衣往外走,嘭,将门带上。
姜沁望着闭合的门板呆了几秒,从床上坐起,唇边浮起丝苦笑。
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大概如此,男人尝到甜头后就不再珍惜。
只是,望见镜子里轻而易举就能看见的痕迹和自己微肿的唇,姜沁又实在不明白。
霍斯礼既然变了心,为什么还要这样吻她,充斥着占有欲。
收拾好自己和床,重新躺下已经凌晨。
今晚霍斯礼想来是不会再回来了,这个认知姜沁躺下时就有,但大概是因为这是霍斯礼头一回工作以外的缘故不回家过夜,所以这一夜的姜沁还是失眠了。
凌晨不知道几点才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姜沁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叫醒,一开门,看见个陌生面孔。
“太太早啊!给您做了药膳粥!快洗漱好下来吃吧!”
门口站着的妇人语气阴阳怪气,眼神明显不善。
姜沁反应了下,才想起这位大概就是婆婆袁莲清昨天电话里提过要来她这儿帮忙的住家阿姨刘妈。
婆婆不喜她,一个月总要来挑几回刺,云海华府本有一位住家阿姨王妈,但上回婆婆来时被霍斯礼怼了,这回大概是不想亲自过来,便派了人,说是关心他们健康。
但无疑来者不善,只是长辈身份摆在这,理由又冠冕堂皇,姜沁明面上也只能先顺应。
姜沁淡淡打量了下对方,应了声好,进屋洗漱。
下来时果不其然,一碗黑糊糊的药膳粥摆在她座位前,还没走近,那阵又苦又臭的复杂气味闯入鼻尖。
姜沁下意识捂住鼻子,但还是晚了,一阵极其反胃的感觉涌上来。
刘妈还在嚷嚷:“太太,我早起煲了两个小时呢!您快吃吧!对您的身体啊有好处!”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