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声在后方响起。
方平安回头,看到姜儿面色惊恐地站在石头小径上。
“救命!”
“来人啊!”
姜儿惊恐地后退数步,扯着嗓子喊道:“我家姑娘被人杀了!快来人!快来人抓住这个凶手!”
“不不不……我不是。”方平安想要解释,“我来的时候,五姑娘就已经这样了……姜儿,我刚才不是还跟你在一起吗?我哪儿来的时间害人?”
但姜儿吓坏了,压根不听方平安解释,提着裙子就扭身跑了。
没多久,罗宜兰就领着仆从过来,将方平安给扣下。
“是他杀了我家姑娘……”姜儿捂着嘴哭道。
“先把林家五姑娘收拾一下,送回空房放着,然后去通知一下林家。”罗宜兰恨恨看了一眼方平安,说:“纵使你有功劳在身,今日这谋害之罪,你也逃脱不了!”
“不是我!”方平安高喊。
“姜儿亲眼看到你杀了人,岂能有假?”罗宜兰不耐烦地又吩咐道:“去府衙请……”
不对……
杨礼成在园子里啊。
罗宜兰转眸一转,说:“去前院那边把杨司马请来。”
前院这边尚在饮酒作乐。
林薰受伤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其他人应酬,更没有影响到姑娘们展示自己的琴技,丝竹之声不断,觥筹交错。
杨韵没什么心情继续喝酒,但柳宗心情烦闷,强拽着杨韵在帐中对饮。
“你刚才看到他那副嘴脸了?”
“他那首诗,也不是他的。”
“那首诗我早就听何功伟念过,那家伙已经是惯犯……”
柳宗絮絮叨叨地说。
“柳弟刚才说,你父亲的案子,他周晟元应该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杨韵问。
“是……”柳宗顿住,眉头拧在一起,又喝了三杯酒,才缓缓道:“我是怀疑,那些话也不过是诈他的,可惜他没表露什么情绪。”
原来,当年柳宗的父亲并不是真的什么都没说。
毕竟是父子,生活在一起,平日里做什么见了什么人,很难完全瞒住。
所以柳宗即便忙于学业,也知道父亲那段时间与周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