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摇摇头:“不知道!正是因为不清楚,所以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好在便是京城,众人都知道我会医术,且与义父有交情,但并不知道义父早已将我视作亲传,倾囊相授。”
“琥城就更不可能有人知道,如此倒也能看看魏舒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
说不定托魏舒虚荣的福,阴差阳错的,还能将怪病的事情也查清楚了。
朝夕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都怪奴婢多嘴,幸好姑娘看了奴婢一眼,不然奴婢怕是要坏了事……”
这下,她自己心里也难受起来,姑娘已经与她说过许多次了,叫她不要冲动,但她总是忍不住。
想着她自责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容枝枝见她如此,也不好再责备什么,但也没有安慰她,这丫头一直不够稳重,便是不跟在自己身边,日后都容易吃亏。
是以她没有多言。
接着她看向沈砚书:“夫君先前提出要去霍家,想来除去为了南栀的事情,也是想知道魏舒在搞什么名堂吧?”
事情虽然看着多,但竟是因为一个魏舒,揉在一起了,逮着这根线查,必有所获。
沈砚书看向她:“知我者,夫人也。”
他现在甚至怀疑,这怪病就是魏舒自导自演出来的,只是眼下还不知道,她是如何避开众人的耳目与怀疑,对城中人下手的。
容枝枝道:“明日一早去过天地盟之后,我想去看看那些得了怪病的人。”
这会儿天色已经不早,过去搅扰病人反而不好。
便索性明日再说吧。
沈砚书道:“好,本相一会儿让马太守,将那些病人的症状和医案,都搜集一些,拿给夫人瞧瞧。”
容枝枝:“嗯。”
而一贯话多,且活跃得过分的乘风,一直沉默着,还有些走神,似是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到了晚间。
马太守来寻沈砚书:“相爷,霍公子那边知晓您要去,十分欢迎,说是明日亲自来请您前往!”
沈砚书颔首,表示清楚了。
接着马太守又将医案递给了容枝枝:“夫人,这段时日,忽然有人集体得病,每个人的症状还不一样。”
“有的人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