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书也担心地看向容枝枝。
却见容枝枝这会儿,根本都没注意到他,眼里只有她紧紧攥着的那个姑娘。
魏舒立刻一改方才咄咄逼人的模样,转头对霍成煊哭着道:“霍哥哥,我不过就是从此地路过,曾南这个贱人端着茶水,就往我身上撞,烫死我了……”
容枝枝心思一凛,曾南?是南栀如今的名字吗?
而魏舒说着,举起自己的手,可手上莫说是烫伤了,就是微红的痕迹都没有。
霍成煊偏头便对曾南冷声道:“你怎么这么恶毒?就因为我将魏姑娘收留在府上,让你照顾她两天,你就心生不满,故意烫伤她吗?”
曾南听着这话,抿唇不发一语。
却是容枝枝没忍住,抬起曾南的手道:“霍公子,你倒是看看,受伤更严重的是谁?”
霍成煊听完,瞧见了曾南手上的血迹,那是摔倒在地之后,被瓷器割伤的。
只是伤口不深,并未一直流血。
但他眸中还是立刻闪过慌乱,走到了曾南的面前,抓住她的手,责备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手受伤了,为什么不叫大夫来包扎?”
魏舒一听这话,立刻在边上哭起来:“霍哥哥,你怎么还关心起她来了?你不管我了吗?”
霍成煊的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
却还是立刻放下了曾南的手。
面无表情地对曾南道:“想来是你自己想烫伤舒儿不成,反而弄伤了自己,这便是你心思歹毒的下场!”
曾南听到这里,也不反驳什么。
只静静地瞧着他,开口问道:“方才魏姑娘说,你要与我退婚娶她,此事是真的吗?”
霍成煊顿了一下,没出声。
而魏舒立刻道:“霍哥哥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夫,如果不是我父亲当初看着霍家落魄了,非要退婚,他怎么可能与你定亲?”
“霍哥哥你知道的,我当初是被我父亲逼的,我心里一直只有你!”
“我家被灭门之后,我怕你怪我,也不敢来找你,还因此还被人带去京城,吃了不少苦。”
“如今我真的只有你了,如果你也不要我,我可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