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嫡女也是娇惯得厉害,脾气是一等一的骄纵,我们当母亲的也是为难。”林氏随和,做出苦恼的模样,“雪樱还怀着身孕,不知近日身体如何?”
“她身体尚可,亲家夫人,我带你去看雪樱吧。”
“好!”
安平伯夫人带林氏去李雪樱的院子,穿过抄手游廊和大花园,李雪樱的院子就在前方,早有婢女前来通报。
春桃扶着李雪樱正要去前厅见林氏,刚出月门就看到他们过来,李雪樱故作柔弱地倚着春桃,正要行礼。
林氏说,“你怀着身孕,礼就免了吧。”
她恨不得撕了李雪樱,闯了祸就躲回娘家,不见踪影,还故作柔弱,逃避责骂,看她红光满面,怎么像是被罚跪祠堂的。
李雪樱也学乖了,知道认错,拿着帕子抹了抹眼角说,“母亲,都是雪樱的错,是我连累夫君,我怕父亲和母亲责怪,又怕夫君埋怨,寝食难安,大夫说要保持心态平静,情绪要稳定,否则会影响胎儿,我也喝了五天的保胎药,就怕有意外,这才不敢回家。”
这是安平伯夫人教她的手段,拿孩子当挡箭牌,不管怎么样都是陆家的长孙,陆家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害了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