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小姐说了,缊八小姐不要想着靠姑爷救,姑爷也救不了您。”香草说着又略微蹲下来点,瞧着这位小小姐气鼓鼓的样子,小声的说,“按照我说也是,小姐您好歹这几日收敛些,那毕竟是您的嫂嫂生产。如同您这般想法的不是一个两个,可是偏偏怎么就您说出来了呢?这好歹是您的嫂嫂,这要是大房或者四房的,大太太四太太还指不定怎么说您呢。”
纪罗缊再蠢也知道现在不是瞎胡闹的时候了,一撇嘴,小声的嘟喃:“那是他们不敢说一个个的缩头乌龟,哪个比得了我?若不是我,他们谁敢说出这话来?”
香草闻言叹了口气,摇摇头又站回到纪安沁身后。
一家人闹闹嚷嚷的过了一上午,中午纪柏珩与纪安湫吃了饭便打算回医院去。纪安沁心里惦记着自己的小孙子,也想着去看一看,却被拦住。纪安湫说反正过几日就会回来,也不差着这一时片刻的,且先安心在家里等着,没几日人自然来了。纪安沁见此也只得作罢,回去吩咐了女夫子。
果然晚间祁永年办完事情回来知道了上午的事情不免是吵闹,纪罗缊眼见着有了个给自己撑腰的,放声便是大哭。纪安沁被两人闹得不行,只一拍桌子说这件事情没得商量。祁永年想要多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如今看来自己的妻子是铁了心,自己也改变不了什么。只好亲自把女儿送回房里,又好生安慰了几句。
纪罗缊眼见着家里没人能帮自己,便也懒得再哭泣,临睡的时候因为一点小事罚了屋子里的几个丫头,又摔了几个器皿什么的。众人都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索性不去告诉纪安沁。
在生产的消息下来的第三天,纪柏珣中午回家的时候带回了第二封信。说是第二封信,其实这才是实打实的第一封信。
纪罗绮在这山里住的也有一段日子,不管习不习惯也总算习惯了不少,姜阮涟的母亲对她不错,父亲纵然不怎么管,但是也不多说,一家子也算和乐。姜子陶想着这是自己姐姐的朋友,心里自然更亲近些,所以父母一走,便找着这个姐姐玩。
今日姜阮涟的父亲回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他递给纪罗绮,说这大概是给这位姑娘的。纪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