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挤的人群中最高兴的就是那几位干过石匠活的老师傅们了,虽说石活与砖活之间有些差别,但也还算有些经验和技巧了。更有甚者还带上了鸡蛋这些东西,希望“劝”彭成龙在家里好好修养,不要因厂里的事烦心。
后来随着时间的迁移,社会的发展,人们对于在老厂里上班这份工作也没有往日般热衷了,后来更是因为又出现几次事故老厂也就不得不被撤销了。
在初中放羊的时候我曾经常去老厂玩耍,坑洼的土坝满是碎石,乱堆的砖块和凌乱的杂物,屋子顶上长着杂草,阳光通过破洞的瓦片照在了我的脸上,我们总是喜欢在老厂的旧房里,探险,寻宝,有时找到一只破笔或一本霉烂的账本就会稀罕好一半天,并在朋友面前不断的炫耀,有时候还会从木门早已消失的杂物间里找出几个废旧轮胎在空地上玩耍,或是在黑白相近“崎岖不平”的公示板上歪歪斜斜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前年高考完回到老家途经老厂的时候才发现那里早已改变了模样,现在是一个养殖场了,至于老板是谁我也不知道,每次骑自行车到这附近玩的时候也只是在门外待一会儿便离开了,毕竟这里不再是老厂了,也不再是那个我熟悉的地方了。
在这个地方屹立了几十年的老厂就从此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中,或许要去寻找它的足迹便也只能去翻那些尘灰的记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