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嫣目光转动,忽然看到了谢怀柔脖颈上的红痕,一把扯住了她的衣领。
沈雪嫣虽是未出阁的姑娘,却也通过画本小书知道一些男女之事,一看就知是片吻痕,上边还留着浅淡的牙印。
想到谢怀柔背着自己与刘子修卿卿我我,不由怒上心头,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脸上。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证据确凿,还敢嘴硬,给我跪下。”
翠莺看的心疼不已,瞧着大小姐没注意到自己,立即跑出去求援。
谢怀柔被打的脸颊发烫,耳朵嗡嗡直响,依然顺从的跪好。
“姐姐明鉴,我真没见过刘公子。”
沈雪嫣用力的捏住了谢怀柔的下颌,瞧着她这副软弱无能的模样,心里更是火冒三丈。
“那你到是给我说说,你脖颈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
“是被虫子……咬的。”
谢怀柔紧攥着手指,说的万分无力。
“虫子能有这么大的牙印,咬你的是驴吗?你这个贱婢,分明就在撒谎。”
沈雪嫣再度扬起手,这时,一道放荡不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亲的。”
沈亦之迈步走入,步态闲漫。
谢怀柔顿被吓傻,脑子里空白一片。
她扬着脸,呆怔的看向了沈亦之,冷汗已在不知不觉间冒了一身。
这种背德之事,即便是小门小户,也无法容忍,何况是定远侯府这种高门大户,这话若是传出去,她只能以死谢罪,保全侯府的威名。
沈亦之……是要逼她死吗?
“哥哥,你……莫要乱说……”
谢怀柔声音颤抖,惊恐的泪水已涌出了眼眶。
“大哥,你又胡说八道了。”
沈雪嫣白了他一眼,根本没信。
沈亦之瞧了一眼谢怀柔红肿的脸,声音微凉。
“我的话你不信,她说的你也不信,你要如何?”
沈雪嫣哼了一声。
“刘子修突然离开,不是见她又能见谁?”
沈亦之坐到了床对面的锦凳上,语气寡淡。
“刘子修见我了,你想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