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兰却摇了摇头,替他急道:“大师,皇命紧急,不可耽搁。”
门外,一阵嘈杂。
“此乃骆宾王府邸,你们如此硬闯,究竟意欲何为?”
下一瞬,李忠便携队冲入了房间。
“王爷,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违抗。”
李忠的声音冷硬,显然这次的命令不容置疑。
张仲景怒道:“御前之人果然迂腐,没看到聂空大师正在恢复之中吗?何必如此急躁!”
李忠面无表情,冷声道:“张仲景,你身为医者,理应知道陛下的命令高于一切。聂空大师若真有不适,自有御医照料。现在,立刻随我进宫!”
聂空不愿看到众人为他争执,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站了起来,对李忠说道:“李大人,我已无大碍,可以随你进宫。”
李忠见聂空如此配合,脸色稍缓,点了点头,示意手下让出一条通道。
骆宾王见状,也只得无奈地跟随。
一行人匆匆离开了骆宾王府。
皇宫内,气氛显得格外凝重。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目光如炬,审视着面前的聂空和骆宾王。
更令人胆寒的是,周围列席的,还有大乾朝中大臣,以国师白景焕与右相李奉安为首,分列两侧。
按理说,一个出家和尚,一个无实权领地的纨绔王爷,本不应引起皇帝如此关注。
然而,今夜骆宾王擅闯京城,聂空不惜祭出刚到手不久的免死金牌,实在反常。
此二人,何时变得如此要好了?
皇帝心中疑惑重重,直觉告诉他,这背后必有隐情。
然而,他并未直接质问,而是以一种平和的语气开口道:“今夜,你二人所在何处?”
骆宾王背后已被冷汗浸湿,他永生难忘,当年还是皇帝盟友的父亲,正是被如此欺骗,谈笑间掉了脑袋。
一旦回答不好,便是身首异处。
聂空却自袖中,拿出那已然暗淡的噬魂珠,稍一用力,便滚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