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蠢货,不会说话,偏还多嘴。
这是想让所有人都看见她的狼狈吗?
温嘉意一直拿余光打量着淑妃的反应,瞧见对方的怒气,她并没有急着安抚,而是依旧和梁才人道:“梁妹妹这话好无道理,我不过说句实话,怎么到了梁妹妹,这里就成了居心叵测?梁妹妹可不能冤枉我。”
“谁冤枉你了?你平日里都没有来过云舒殿,偏偏侍寝之后就来了,你的下人还敢顶撞淑妃,你敢说你不是来炫耀的?”
“我说了不是,我的话句句属实,梁妹妹若是不信,可敢与我打赌?”
“你…你赌什么?”
话赶话的说到了这份上,梁才人的气性也上来了。
明明最开始只是说句风凉话的,这会儿她寸步也不愿意再让,只想撕破温嘉意伪善的面皮。
温嘉意说:“就赌我方才的话与炫耀无关,如果我能证明自己所言为真,便请梁妹妹掌嘴五十,同我道歉,若我证明不了,同样掌嘴五十,与你道歉,如何?”
“嘶,这…嘉美人,大家都是姐妹,没必要闹得这样大吧?”有一名青衫女子倒吸了一口凉气,试图劝慰。
温嘉意认出她是文才人,之前自己早上为了讨好湛璟臻,亲自采集花露煎茶的时候,在御花园碰到过两次她练舞。
虽说算不上熟稔,好歹也说过两句话,比起那些匆匆见面连话都没搭过的嫔妃,倒也能算上有些交情了。
“就是,你好大的胆子,怎么敢拿陛下的心意做赌局?你发疯别带上我,我可不做这等掉脑袋的事。”
在听到温嘉意说出的赌约时,黎才人就有一点儿心虚了。
她刚才一直都在斟酌着要怎样体面的把这事儿揭过去,这会儿听到有人打圆场,立刻迫不及待的抓住了机会。
“黎妹妹刚才不是咄咄逼人吗?这会儿怎么临阵脱逃了,莫不是真如我说的那样。你就是一心想与淑妃娘娘争艳,害怕窥得陛下真心自惭形秽才不敢与我赌?”温嘉意不依不饶。
不等黎才人回话,她又转而望向了淑妃:“淑妃姐姐,臣妾知道有些事话说出来太苍白,该让您亲自看到才对,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