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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凌霄看傅淳儿转过身，朝自己走来的时候，心尖蓦地一颤。
傅淳儿走到他面前，问：“有事吗？”
殷凌霄低头看她，呼吸放得轻而浅：“没……什么大事，打个招呼。”
傅淳儿有亿点无语，殷凌霄这辈子还真爱打招呼，狗男人这么懂礼貌的吗？
殷凌霄看出她怀疑的眼神，掩饰性地笑了笑：“因为我在这里只认识你一个人，我……学业上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可以多关照一下吗？”
傅淳儿听完，忍不住地回了句：“……你学习挺好的。”
一出手就是案首，还用得着别人关照吗？请独自美丽，谢谢。
虽然她有在控制语气，但听起来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可以忽略不计的恼怒。
毕竟，要不是狗男人突然参加科举还来比赛，她都不敢想这两个月自己该有多快乐。
殷凌霄对她的情绪非常在意，他微微一怔，忽然想起之前方觉夏说她生气了，而那段时间书院里沸沸扬扬传着流言，说他其实比去年的傅淳儿更厉害……
所以，她是在意这个吗？
殷凌霄忍不住勾起唇角：“我府里有一位孔学究，将府试的考题全部压中了。”
傅淳儿诧异地抬起眼。
殷凌霄瞳眸一片漆黑，溢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所以我只是运气好，不如你厉害。”
傅淳儿愣住了，之前她也听说过书院里的那些传言，当时没太在意，但现在听殷凌霄这么说，莫名感觉有点……爽？
狗男人可是拥有男主光环的，而她现在居然强过了男主一点，那以后全方面碾压他的日子还远吗？！！
傅淳儿按捺着心中的小雀跃：“……你是说，我更厉害？”
殷凌霄没忍住，扬起唇角笑了起来。
他好像终于找到……能被她稍微在意一点的地方。
做她的对手也好，至少她看得见。
傅淳儿不爽了：“你笑什么？”
殷凌霄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带着不自知的温柔小心。
“嗯，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