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猪头又看了看郭建中身后的知青。一脸无奈的说:
“连长我怕不行,还是你来吧”。
郭建中笑骂道:
“你个老朱头,现在大方了?伊兰屯的白寡妇连手都不让我碰一下”。
老朱头笑着又说:“孙没够,下次我让白寡妇陪你睡上一宿!”
老朱头的话羞得几个女知青满脸通红!
他觉得玩笑开的大了。便郑重其事的说:
“建中不和你开玩笑了。你真的快想办法吧!要不这么着,你派人去河对岸的26连,把他们的公猪再借来几天”!
郭建中听了老猪头的话,气急败坏的骂道:“老朱头,你还好意思说,上次把人家的公猪借来一个星期。整整把人家公猪瘦了一圈,为这事我没少挨张大个子的骂”!
老朱头挠了挠头笑着说:
“那能怨谁?上次把26连的大公猪借来,本来是和咱们的苏联红交配。没想到她女儿草原白也发情了。一下子和娘儿俩交配,干这事又是费力气的活,不瘦才怪呢!连长,这次你放心。我一定把26连的大公猪伺候好,就像伺候你一样伺候它”。
听了老猪头的话,郭建中笑骂道:
“你个老朱头,聊着聊着就不好好聊了,对了老朱头!我把手里的事安排好了,就给26连的张大个子打电话,你下午就去26连赶猪”。
老朱头姓朱,大名叫朱有根,今年30出头,中等个子,头有点秃顶,穿着也不够精神。
乍一看上去像50多岁。他是60年代初期的老农垦战士,为人随和,爱开玩笑。他的资格很老。据说给兵团司令做过警卫员。
因为没有文化,生活作风略有瑕疵。因此一直没有升上去。和他一起入伍的,已经是师团级干部了,而他还一直在农场喂猪。
老朱头见郭建中提着行李要走,上前拉住他说:
“连长,我一个去赶猪怕不行,26连虽然在在淡水河对面。相距不过几里,但要过去必须走下游的浮桥。来回三十多里,我一个人赶上猪走浮桥,浮桥晃晃悠悠的,搞不好会连人带猪一起掉下去的”。
郭建中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