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村里人说,我娘生我那晚,本不是预产期,就因为几下雷声,莫名吓的她早产,根本来不及去医院,只能在家中院子找稳婆接生。
据说那晚我爷跟我爹都跟魔怔似的,跑到家中后院供奉先祖的灵位疯狂叩拜。
可那晚雨是越下越大,后山蓄水湖更是泄洪,差不多淹了半个村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一口被冲出来的大红棺撞开了我家院子,伴随着电闪雷鸣,上面还蹲着一只白狐狸,诡异的是白狐脖子上还缠绕着一条青蛇。
这一幕着实吓住了当时在家中帮忙的村民。
也是这个时候,产房中我娘一声嘶吼,我出生了,可伴随而来的是稳婆的惊恐尖叫。
我爹和我爷爷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冲进产房,就见稳婆惊恐蹲在墙角,指着我大喊有鬼。
再看我,除去脸蛋雪白可爱,周身赫然遍布血红胎记。
乍一看,胸前后背那胎记似乎是一个人像,尤其是刚出母胎的我,还带着胎盘血,染过那人像仿佛活了一般。
我爹那时候也不害怕,立马拿过一个大红被子将我包裹,让我爷爷送稳婆出去,嘱咐她不要胡言乱语。
之后,他们确定我娘没大碍,请了邻居帮忙照顾,抱着我便去了后院祖宗祠堂。
没人知道那晚我爹和我爷爷在祠堂做了什么,只知道凌晨时分,村里来了一大群坐着大卡车的中山装男子,他们抬走了院中大红棺材,抓走了白狐狸和青蛇,并且带走了我爷爷和我爹。
后来我娘也被接走了,只有我爷爷回来了。
所以,我自小没有见过我爹娘,用村里人话说,我是吃村中各种动物奶长大的。
可能是我吃动物奶长大的原因,我记得六岁前,我总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并且还能听懂动物说人话。
每每这个时候,爷爷就会让我睡到他制作的木板床上睡觉,随着年纪长大,就没有再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了。
所谓的胎记纹身,我每每想起都会在洗澡时仔细看,但一次都没看到过。
至于父母,爷爷告诉我爹娘在国外努力挣钱,等我十八岁,他们就能回来了,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