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他们那一身穷酸样子,一看就是饿的两眼发昏,鬼知道是怎么爬到太平州来给我们添堵的。”
“我可告诉你啊,这样的穷亲戚,你少去卖人情,要是他们得到点好处,以后就粘着我们。”
“你是知道的,你女婿做点生意不容易,今年更是年年亏损,这事儿别跟他说,免得被骂。”
听着女儿那狗眼看人低的话,做老子的心里不是滋味儿。
他好几次想说,你口中的穷亲戚,如今可能是你望尘莫及的高枝。
可想想还是罢了。
给自己女儿留点面子,免得情绪激动,对肚子的孩子不好。
楼下,赵雪儿含笑,“宁缺,你这亲戚似乎看不起你啊。”
“可若她知道,你如今乃是郡守首富,不知道作何感想。”
宁缺倒是无所谓,他可不会把精力浪费在这种亲戚身上。
而是在思考,如何有机会接近州刺史,解释自己来此地的目的是合作,一同致富。
“要不我帮你引荐一下?”赵雪儿道。
“你有办法不早说?”宁缺一愣。
赵雪儿噗嗤一笑,“我见刘郡守有举荐信就没敢厚着脸皮开口。
“可如今刘郡守的面子似乎不好使,那我还是有点面子的。”
辽国四大钱庄,不仅财富自由,而且跟不少官僚有接触。
当地出现水灾,旱灾,无不是找钱庄借钱。
一来二去,欠下赵家钱庄人情的官僚不少。
特别是这太平州的州刺史,当年太平州最困难的时候,他亲自出面找赵雪儿父亲借了十万两白银,这才硬生生将百姓从绝境带了出来。
时至今日,也不曾归还半两纹银,每逢过年过节,就会派人亲自赠予他所画写的墨画,诗词,表达问候。
“科举第一试考今天就落下帷幕,按照惯例,州刺史会邀请才子齐聚一堂,举办一个诗词大会。”
“我出钱做东,大摆宴席,那时候你就有机会接近州刺史了。”
宁缺起身作揖,“真是感谢赵老板了。”
“之前我们说好的,你还叫我赵老板?”赵雪儿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