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色的皮肤被烫得有些发红,眉头微皱,唇无血色。
许知意百无聊赖地趴在浴桶边沿,纤细的手指这里戳戳,那里捅捅。
祁西洲低咳了一声,声音中是浓浓的疲惫。
“你在做什么?”
大概是水真的太热了,她的几缕乌发粘在白皙的脖颈上,脸颊也泛着淡淡的红。
隔着氤氲水汽,美得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或者说,她明明近在咫尺,却又似隔着千山万水。
祁西洲又问了一遍。
“是你救了本王?”
许知意轻轻嗯了一声,手指抚上他肩膀处的疤痕。
“当时,一定很痛吧?”
祁西洲觉得被她摸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脸也腾得烧起来了。
她沾着水汽的睫毛轻轻闪了闪,语气轻柔。
“也不知我那时有没有留下疤痕?肯定也是很疼的,可惜不得而知了。”
祁西洲不解,却见她的手掌重重拍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王爷是自己起来?还是要我替您更衣?”
祁西洲,“本王自己可以。”
陈府医趴在桌上小憩,心里暗骂祁西洲不解风情,这么好的机会就白白错过了。
见许知意依旧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祁西洲莫名有些羞窘。
“你要一直这么看着本王?”
许知意的目光平静,甚至难得俏皮地歪了歪头。
“不然呢?我作为王爷的主治大夫,自然要看看效果啊!”
祁西洲,“可是”
“没有可是,再说王爷身上的哪一处我没看过?不过王爷放心,您的秘密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何况保护病患的隐私,是每位医者应当遵从的原则。”
见祁西洲目光不善,她若无其事地偏头。
“陈府医您说是吧?”
陈府医,“?”
要人命的问题,为什么要问他?
他今年虽然年纪不算小了,可还没活够啊!
都还没娶妻生子,要是被安王一巴掌拍死了,到了阴间,岂不成了处男鬼?
也太羞涩了!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