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马有口籍吗?”但凡民间养马,都要在官府登记入册的,方便官府调借之用。
没有口籍的马匹,就意味着是盗抢来的黑户,被查到是要判刑的。
戍民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片出示给沈昭看:“当然有口籍,女郎可看清楚了?”
沈昭浏览一遍木片上的文字,点点头:“那好,咱们去市吏那里登记过更吧。”
沈衡也凑过来问:“阿昭你真想买马?”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自家老爹当了多年亭长都没有马匹代步呢。
“是啊,有了马,你从家里至客栈就方便多了。”沈昭仔细检查马匹,防止它有毛病。
沈衡顿时笑开:“真给我的?你不会哄你二兄吧?”
“哪能?咱家早该有马匹了,今日先买给你用,等遇到好马,再给爹爹买一匹。”沈昭笑道。
反正自己现在有钱了,七十多万纳,简直跟做梦一样,若不早早把它们花出去,她都怕某天忽然没了。
可眼下花钱的地方实在有限,沈昭都不知道自己该买点什么?
要不提现出来给老爹买个爵位?
但买爵位也得有可靠的人举荐才行,不然手捧大把钱都不知该送哪里去。
沈衡挠挠头:“阿昭,你到底赚了多少钱啊?就这样大手大脚?”
“你猜?”沈昭跟着戍民往市吏那里去立契,二兄跟在旁边。
沈衡:“我哪里猜得出?”他对数字没啥概念,也根本不知道妹妹赚了多少钱。
因为妹妹经常给家里购买大米白面与蔬菜,加上盖了客栈,又购买很多货物堆在客栈仓库内,他认为妹妹手里应该没多少钱。
沈昭得意道:“猜不出就不要问,等长兄回来我再告诉你。”
“为啥要等他回来啊?”沈衡有点不满。
沈昭轻声道:“到市吏这里了,不要再说。”
沈衡顿时闭上嘴,站在妹妹身后看市吏写契文。
集市内的买卖交易,但凡金额超过两千钱,就得到这里来立契交税,全部按照两千税一百二计算。
六千五百钱的马匹,光税钱就得缴纳四百二十钱。
当然,这马匹交易税不是沈昭交,而是由卖马人纳税。
拿到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