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昭昭趴在屋顶,直呼辣眼睛,在确定了陆书瑶和二叔生米煮成了熟饭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爹娘的危机成功解除,剩下就是二房自己的事了。
正想让谢安澜带着她下去的时候,又隐约听见,陆书瑶口中念叨‘姚朗’两个字,瞬间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屏住了呼吸,身子尽量贴近狭小的窗口,手指不自觉地抠着瓦片,想要听清陆书瑶到底在说什么。
就在她刚要继续凑近些,鼻尖快要碰到瓦片时,眼前突然一黑,紧接着整个人被一股力量,稳稳地拉回到一个滚烫而坚实的怀中。
她有些气闷,伸手用力拉下谢安澜捂着她眼睛的手,扭过头,眼中带着询问和嗔怒。
恰好,谢安澜也正神色认真地盯着她,眼神透着警告。
他冲着她摇了摇头,嘴唇无声地开合了一下:“安静。”
姚昭昭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逆反心理,这事关乎她爹,怎么能安静。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部,朝着谢安澜扬起了大拇指:我心中有数。
再次朝着小窗口的地方贴了过去,然而,还没等她稳住身形,谢安澜又迅速地将她拉了回来。
“啪!”
拉扯间,房顶上的瓦砾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心虚的人耳中格外的醒目。
立刻惊动了屋内沉浸其中的两人,和房顶拉拉扯扯的两人。
一时间,四个人同时停下了动作。
“谁?”姚立业瞬间警觉,眉头紧紧皱起,抽身站了起来。
陆书瑶正值意乱情迷,马上就要宣泄之际,难耐地蹭了蹭姚立业,眼神迷离,娇喘吁吁催促道:“可能是野猫,姚郎,你快些……”
到底是经历过人事的女子,深谙男人心思,三言两语便让姚立业再次沉沦,将刚刚的声响抛诸脑后。
直到屋内的两个人忘我地沉浸其中,屋顶上的姚昭昭才松了口气。
只是眼睛被谢安澜捂着,视线中一片黑暗。
书房的木制书桌摩擦着地面咯吱咯吱的惹人心烦,她忍不住扭过头,带着些许埋怨的语气开口说道:“你知道吗?黑暗更能激发人的感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