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个警察笑了笑,“是这样的,严大柱……就是你刚才做手术的病人家属,也是准备行凶的那个人,到医院来的时候,是不是手上带着钢管?”
“对,他藏在袖子里,靠近了才拿出来的。”
瘦高个警察又问,“可以描述一下具体细节吗?比如时间,他的表情,还有你们制服他的经过。”
张建军将上午出现的变故跟警察讲了一遍,警察也很惊讶于张建军的记忆力,警察询问任何细节,张建军都能记起来。
“我说警察同志,你问我钢管的粗细和颜色,我还觉得有点道理,但你问我那严大柱的上衣口袋有没有扣子,这个和案情有什么关系吗?”
瘦高个警察讪讪一笑,“对不起啊,张大夫,主要是我们以前没见过像你这样过目不忘的人,有些惊讶,不好意思!不过确实还有一个问题想要咨询,听说你们制服严大柱的时候,你就过去碰了他一下,他就躺倒在地,请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就像这样!”张建军伸手在国字脸警察身上拍了拍。
那国字脸警察顿时就察觉到自己的右手丝毫用不上力气,整个手都麻麻地,吃惊地看向张建军,“这是点穴?”
张建军摆了摆手,“算不上,中医里对穴位研究很深,但是比较难学,我也就了解些皮毛吧!”
“已经很神奇了!”
张建军笑了笑,“这个严大柱,会定个什么罪?”
“我们只是过来了解情况的,本来是需要保密的,但这个案子太过简单,而且也没有别人参与进来了,所以告诉张医生也可以,希望张医生不要我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