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军上前一步,挡在了乔三丽前面,拍了拍麻雀眼的肩膀,“麻雀眼,你在这等我!等会回来再跟你说!”
说罢,张建军就拉着乔三丽走了过去。
乔三丽回头看了一眼,“军哥哥,你这样子定住他,真的没问题吗?”
却见那麻雀眼就像是一个雕塑一样,站在巷口一动不动。乔三丽知道张建军的医术高明,甚至还见过更离谱的操作,对此见怪不怪,她只是担心张建军会因此惹麻烦。
张建军摇了摇头,“没事!放心吧,不会出事的!”
走进了家门,乔三丽又回头叮嘱张建军,“军哥哥,你……我其实可以躲着他走,你没有必要惹这个麻烦!”
乔三丽就怕张建军出手太重!
张建军笑了笑,“不会出事的!我知道轻重。”
回到巷口,麻雀眼依然在那里罚站。张建军从背后又敲了两下,麻雀眼终于重获自由!
再次看向张建军,“麻雀眼”的麻雀眼里全是惊恐!
“走吧!出来聊聊!”张建军带头走在前面。麻雀眼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乖乖跟着走了。
几分钟后,小树林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利的嚎叫,但又戛然而止。
又是十几分钟,张建军神清气爽地带着一身疲惫的麻雀眼走了出来。
麻雀眼并没有挨打,只是受了十分钟的体罚!被动的做起了街舞中的地板动作,只是没有多少观赏性。那声尖叫只是麻雀眼以为自己死定了,发出了求救,但还没等人听到,就被按了静音。
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暴。
张建军一开始是想要跟麻雀眼好好谈的,让这个神经病知难而退,但麻雀眼竟然还抱有一丝幻想,张建军不得不让他再深刻体验一下恐惧的滋味。
第二天一早,麻雀眼就离开了应天府。
也许这个城市,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