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家小娘子什么事。”
孟恭烛将月邀静搂得更紧,眼睛里的戏谑不减,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明明就是孟升自甘作贱,才会跟男人行这般苟且之事,命都不要了也要在这苟合。”
少年嘴角勾起讥讽的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这些所谓的家人。
他故意加重“苟且之事”这四个字,孟夫人怎么骂月邀静的,他就怎么骂回去。
“爹娘你们一定要帮我,就是这个贱女害我这个样子的!”
现在他所经历的一切,都该发生在那小贱人身上才对!
孟升抓着衣裳,却怎么也遮不住身上肮脏又暧昧的痕迹。
就像他看向从始至终都光鲜亮丽的月邀静时,那充满恶意和杀心的目光。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现在受凌辱的,应该是那个小贱人!而不是他!
要不是现在身上没有力气,孟升恨不得现在就冲上来将月邀静挫骨扬灰。
“你们孟府真是好笑,自己跟男人滚在一起竟然怪我一个外人。”
“放屁,是你,就是你这个贱人害我这个样子!”
孟升眼眶发红,看向月邀静的目光越发癫狂。
那人越是云淡风轻,就显得他越发可笑。
“爹,你一定要帮我,帮我宰了这个贱人!”
外人和自己的亲儿子,孟乘自然是相信自己人。
“你这祸害,乖乖去死吧!这次孟恭烛也护不了你!”
他早早就想这么做了!
这一击,可是凝结了他全部的修为。
孟恭烛受伤,遗物不弃也暂时失效,现在必然是保不住那小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