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水榭云瑶府搬出来了?”
“看这般模样,定是被赶出来的,沈府公子如此无耻下作,长公主没杀了他就已经是仁慈了。”
平日里与沈知逸交好的纨绔子弟,在这大街上晃荡,此刻刚巧碰到了沈知逸。
蓝衣公子戏谑道:“呦,这不是沈驸马吗?怎得怎得坐上驴车了?你那辆东海珍珠帘子的大马车呢?哈哈哈哈。”
绿衣公子笑道:“莫不是被长公主收走了,啧啧啧,沈家都不给你弄辆像样的马车吗?你不是沈府嫡子吗?与长公主和离了,就失宠了吗?哈哈哈哈。”
沈知逸脸色铁青,指着他们厉声说道:“尔等平日巴结我巴结的紧,诗会酒会,出去吃饭哪次不是花我的钱。
现下我遭了些许小磨难,尔等宛如跳梁小丑一般当街作祟,此等嘴脸当真是腌臜不堪!”
蓝衣公子听罢,跳起脚来:“呦呵,沈知逸,还当你是长公主的驸马呢!平日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给你几分薄面,你当我真怕你吗!”
说着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便去拉扯沈知逸。
沈知逸眼疾手快,顺手操起赶驴的鞭子,“啪”的一声,狠狠朝着来人身上甩去。
阿四见势不妙,赶忙从车上一跃而下,伸手拽住蓝衣公子,嘴里不停喊着“别打,别打!”。
另一边,绿衣公子气急败坏,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挥拳便加入了混战。刹那间,拳脚相交,叫骂声四起,原本热闹的街市顿时乱作一团。
一旁的驴子受了惊吓,“嗯啊嗯啊”地叫,蹄子不停地刨着地,眼中满是慌乱,却也只能在原地干着急。
百姓纷纷聚集围观,议论纷纷。
驴子一着急,粪便拉的更多了,几人翻滚在地上,不一会儿便粘了一身驴粪。
阿四捂着鼻子,眯起眼眸看着地上厮打在一起的几人,紧忙往后退了几步。
沈知逸奋力爬上马车,扬起鞭子便抽打在驴子的身上,想赶紧离开,驴子吃痛,竟开始当街尥蹶子。
板车上的固定的小木棍“啪嗒”一下掉了下来。
驴子瞪大眼睛“嗯啊嗯啊”,奋力挣扎,后腿一蹬,一脚将沈知逸踹了下来,拽断了缰绳,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