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家伙吃了秘党那些大家族不知道多少钱,我就是代替他们验收一下成果,怎么了?”昂热理直气壮地说。
“而且,我觉得这帮人背着我们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极有可能被另外一股势力掌控着当年我没想太多,是因为不知道西伯利亚这片土地上的秘密,但是现在既然知道了”
“他们也是秘党的人,我查一查他们,难道不是合情合理吗?”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人家不愿意被你查呢?你知道美国佬在阿富汗稀里糊涂花了那么多钱,那些跑去查账的会计最后都怎么样了吗?要么是不小心被塔利班的炮弹击中身亡,要么飞机出意外事故,无一例外全都要丧命。”
“你说说现在咱俩和那些即将被灭口的会计有什么区别?你不怕死我还怕死呢!”弗拉梅尔又开始演戏了。
“希尔啊希尔,我刚刚有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还身患重病在医院的维生舱里冻着,我还等着用血清治好他,听他开口叫我一声爸爸呢!”
“这个时候我不能死啊,我虽然上面没老了,但是下面还有些小啊!”
在自己老朋友的哭嚎声中,昂热再次无奈翻白眼。
不过他们也没有时间继续哭天抢地了,因为不远处飞驰来一辆驯鹿拉的雪橇,还装点着圣诞节的装饰,看来是刚刚过完节还没来得及摘下来。驾驶驯鹿的车夫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没有露出一寸皮肤,看见他们就招手。
他用俄语招呼道:“是秘党的客人来吗?欢迎来到‘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