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被看出用意的林局一下噎住了。
“驱虎吞狼？”徐老太冷笑一声，摇摇头，“小林啊，你这小子啊，打小时候起就是太傲气了！不然怎么也不至于还在科工委混着。别总觉得自己了不起，别总想把别人当成棋子，不然早晚得吃亏。”
“没啊，徐姨~我……”
“行了！这事儿你回去再好好想想吧。石师傅和我的私交不提。他这个能力要是你们真来硬的降服，要花费多大代价？就算花出去了，又能不能成功？他要能变身成艾胜利，就不能变成其它人？甚至变成你，变成我？”
徐老太恨铁不成钢道，
“你呀！别总觉得国家机器就无所不能。还是要看管理成本的。像石师傅这种奇人异士，他不仅有底线，还关心家人，那就是件好事了！”
林局长却苦脸道：“徐姨，您说的我都明白。可现在我手头的这案子真是办不动。要么就只能让507所的人接手过去了。”
“我看你这水平啊，当局长都不合格！”徐老太却一甩手，转身走了。
莫老头看看媳妇，再看看林局长，摇了摇头，也跟着走了。
林局长回头看了看何秘书，无奈得摊了摊手。
莫老头跟着媳妇走回房间，脑中忽然就想到：“月荷！我就说我是你抽耳光抽醒的吧！可你要说不是你，那就一定是石长安了！他会三十六变啊！”
“什么三十六变，你是脑子糊涂了。”徐老太强忍着笑意，不耐道，“好了，我再给你打一副毛线手套总成了吧？”
“真的啊，那成！”莫老头一下高兴起来，又忘了被人抽醒那事儿了。
这时候何秘书正陪着林局一边向外走，一边聊着。
“何秘书啊，我这不是也没办法嘛。我知道，把事交上去，这显得我没能耐。可徐姨也不让我收拢石长安，我手头的人能耐不够啊。”
何秘书知道，林局长这不是说给自己听的，而是让自己说给徐老太听的。
他便笑着说道：“您知道老太太和石师傅为什么相处不错吗？”
“知道啊。不就是石长安中了老太太那脉~当年张老神仙说老太太体质特异，适合修炼。可哪路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