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在被子里的江晚棠一动不动。
她才不会出来又被调戏。
江晚棠躲在被子里,闷闷的声音传来:“臣妾不闷。”
听起来,似乎倔强的很。
不闷?
姬无渊气笑了,嗓音沉沉的:“棠儿若是再不出来,那孤可就进去了?”
果然,下一瞬,江晚棠便从被子里露出了一个小脑袋。
依旧背对着姬无渊,不看他。
岂料,下一刻,连人带被的落入了男人宽大结实的胸膛。
姬无渊躺在她的身侧,双手隔着被子,扣江晚棠的腰,将她拥入怀里,开口时,声音比之前低哑了好几倍:“棠儿这是害羞了?”
说罢,他将怀中的人儿,转了个身,面对着他。
江晚棠长睫之下的双眸似含盈盈秋水,却满是嗔怒地瞪着他。
她不服气的道:“没有。”
姬无渊笑笑,低头又凑过去亲她。
之后,两人又在榻上闹了好一阵,才双双出了寝殿。
入夜的时候,江晚棠不出意外的又被某只大饿狼,连哄带骗的抱上了榻
姬无渊身体力行的,向江晚棠讨要着白日里的那一巴掌。
榻上两人十指相扣,身下娇美人儿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或娇吟,或蹙眉,或欢愉,或泪眼婆娑都能让他心动不已。
寝殿内的烛火,烈烈燃烧着,发出轻微的声响……
烛光下,影影绰绰的帷帐里,隐约可见两道交缠的身影
红尘帐暖,春宵无度,在这入冬的季节里,满室的春色,醉了一池春水……
姬无渊食髓知味,恨不能将江晚棠困在榻上,日日夜夜与她在榻上抵死缠绵。
太极宫,帝王寝殿中朝云暮雨,夜夜春宵
姬无渊日日神清气爽,精神焕发的去上早朝,渐渐地,就连朝中的大臣都发觉,近日来的陛下,似乎看着比从前好说话了不少。
可怜的江晚棠自从她主动踏入太极宫那日后,已经近乎七日不曾踏出去过了。
江晚棠每日醒来,扶着自己的酸痛不已的腰,看到姬无渊是又气又怒又怕。
偏偏,后者没脸没皮,任她打,任她骂,又任她咬脾气简直好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