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与他冰冷性格相反的神情。
时观棋都想要看到。
“你先回家。这里找不到线索,我去加工厂看看。”简易的心思全在家中之事上,没有时间剖析时观棋的心理变化。
“不行。”时观棋缓缓摇头,语气轻柔没有力度,带着笑意的眸光却似软刀子,“我命令你带我一起去。”
对上如此可怕的目光,简易愣住了,四肢僵硬犹如石化。
“喂,先生。”司机背过身,接电话。
他捂着嘴,与电话那头的人谈了半分钟,横臂,朝时观棋递出手机,“先生,找您。”
时观棋挑眉,拿起手机,放在肩膀上,双手抓着简易的袖角,不肯松开。
“你回来。”
中年男声沉稳内敛。
“有什么要紧事?” 时观棋耸耸肩。
“马上就要封城了,戴好口罩,不要和别人近距离接触……”
爸爸啰里八嗦。
时观棋不耐烦地打断他:“是因为最近发烧的人多吗?”
时家养孩子,以骄纵惯养为主。
时观棋身体有缺陷,心思敏感。
父母无微不至的关心让他烦不胜烦。
时宸沉默两秒,认真地说:“我刚从你小鸢阿姨那里得到消息,此次流行性的疾病,和你三岁那年的非典一样严重,染上就会死。”
时观棋怀疑地问:“那小鸢阿姨又是在哪里听到的消息?”
时宸说:“因穿劣质校服死掉的小女孩们生前都有发烧的迹象。”
“那些孩子现在全住在市医院,今天下午出的报告显示孩子死亡与校服无关,是这种疾病造成的。”
“秋鸢正在编辑公告,与那些孩子有接触的人全被隔离在医院。”
“爸爸就你一个孩子……”
“哦。”时观棋乖乖应允,转头看向简易,“哥哥,你听到了吗?”
“电话!”简易整个人像丢掉魂魄似的。
他五指哆嗦,摸了好几次,才抓住口袋里的手机。
“你在干什么?”
“我刚才去了加工厂,材料和生产线上的员工没有任何问题。”班景在医院过道上,慢步前行。
来往的病人比往常多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