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他们现在受到影响的是自我意识。
也就是俗称的脑子被脑子欺骗了。
“行,”凌越原地寻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盘腿坐下,把后腰的墨竹也抽出来。
不用凌越说,张鈤山就伸手接了过去。
无邪瞅了瞅墨竹,衡量了一下自己的武力,没说什么。
默默蹲在旁边,看着她:“这也是一门特殊功法吗?”
张鈤山也竖着耳朵听着。
凌越摇头。
无邪继续问:“那是必须打坐才能运功吗?”
凌越瞅他:“你怎么忽然问题这么多了?”
以前那深沉阴郁疑神疑鬼的死德行呢?
无邪也反应过来,那他不是好奇内力究竟是怎么在体内运转的嘛,老早就好奇了。
只是之前一心惦记着计划的推动和发展,现在一桩心事彻底了结了,就剩这点扫尾工作。
等一切结束后,他就可以去接小哥了。
一时心情放松,压抑已久的好奇心就忍不住冒了出来。
当然,其中也必然有凌越对他表现出来的亲近,给无邪壮了胆。
凌越倒也不是不能说,就是觉得他性格有所变化,“这不算打坐,就是坐着,免得忽然收束了内力,身体一时适应不了。”
有内力的人,身体里时刻充盈着内劲。
忽然失去内力,别说骨肉筋脉了,就连五脏六腑的跳动和运转,也会发生一定的改变。
比如心脏跳动的力度和频率会更重更快,比如呼吸的节奏会更沉浊急促。
这些改变,也会让大脑出现供血变化引起的短暂昏沉眩晕。
无邪皱眉:“会对身体产生伤害吗?”
他让凌越一试,也是想着更便捷。
如果这种便捷是以伤害她身体为代价,无邪自然要想别的办法去尝试破开目前的困境。
张鈤山也说到,“我们并不是没有其他办法。”
比起脱困,同伴更关心自己的安危,这一点自然令人心情轻松。
凌越笑了笑:“不至于,只是一会儿要是有打架的事,可能还要麻烦张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