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昂来到幽州台的时候已经感到了冥冥中的力量。诗人的直觉是敏感的,这是历史的局限造成的?大唐的方向在唐玄奘《大唐西域记》里,伟大的丝绸之路,贸易决定了对外发展的方向,问题在于唐玄宗更喜欢梨园而非秦始皇巡游苍梧、狼牙、封禅泰山。假如李隆基,梨园的祖宗,有点进取心也和李白、陈子昂到幽州采采风或许历史就是另一个样子了。历史没有假如,这也是历史的奥妙之处。秦始皇可能过于自信了,他创建的帝国在他死后最后荣光竟然是陪葬兵马俑,大秦的尚武精神结晶非兵马俑不可。这种尚武精神也随着兵马俑的陪葬消失了,至少秦始皇为中华帝国保留了尚武精神物质存在的‘参照物’。秦始皇的确伟大,韩非子不可怕,焚书坑儒只不过是历史的双面性,史记的取笔而已。暴虐的统治也不可怕,陈胜吴广揭竿而起,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大秦帝国崩塌是瞬间的。项羽火烧阿房宫,战争的永恒的主题不是和平是毁灭,正如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对战争的思考。蒙古铁骑只带来肉体物质的毁灭,精神思想依旧存在,这种毁灭反而不可怕,会促进文明的进步。元大都世界的中心,马可波罗西行记伟大的赞歌,大元帝国的荣光。
隋炀帝的伟大在于宁可亡国也要发动对高句丽的战争。李世明的伟大在于亲征高句丽。李治的伟大在于征服高句丽,包括整个朝鲜半岛,最终臣服于中央帝国。武则天的伟大在于赐姓倭国,连接辽东大地的朝鲜半岛,一直是倭国野心的战略要地。白江口之战击碎了倭国的一切幻想,这也是谴唐使开启友好臣服大唐的开始。唐高宗李治彻底解决了辽东问题,大唐帝王们战略眼光绝对高瞻远瞩,问题最后出现在幽州的范阳节度使安禄山史思明身上,这是内部制度的问题,瑕不掩瑜,但是大唐在处理辽东问题上当属最英明的,吊打大明一百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