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怏怏地倒在沙发上,出气多,进气少。
两个医生进来,合力把秦正德给抬了出去。
时漾则神清气爽。
他双手叉着腰,冲秦砚川骄傲地抬了抬下巴,眉眼间满是鲜活,活像斗胜了的小公鸡。
“搞定,走吧。”
秦砚川浑身的郁气也消散了,浅色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浅淡的笑意,抬手放在时漾的脑袋上轻揉了两下。
“嗯。”
他这三十年来的生活,就像一幅枯燥无味的画,是灰色的。
是时漾来到他身上,为他注入了最为鲜艳的色彩,画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两人回到了车里,车门刚关上,秦砚川便将挡板降了下来,挡住了前排司机的视线。
时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砚川托着大腿,抱进了怀里。
男人宽大的掌心扣住时漾纤细脆弱的后颈,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吻住了他的唇。
炙热的吻,暧昧的呼吸,在封闭的车厢里弥漫。
低调的黑色私家车缓缓驶入车流当中,前排的司机兢兢业业,认真地开着车。
不知道过去多久,时漾才面红耳赤地推开秦砚川的脸,“行了,再亲下去你又受不了。”
说着,他又推了推男人扣在他腰间的手掌,“你先让我下去。”
秦砚川无动于衷,微微弓着腰背,将脸埋进了时漾的肩颈处,胸腔一下一下起伏,呼吸略有些粗重。
像一只大狗。
时漾抬手放在秦砚川的脑袋上,跟哄小孩似的一下一下地抚着男人的黑色短发。
“好了,乖啊。”
“老公疼你。”
“……”
秦砚川的脸稍微抬了起来,撩起眼皮看了时漾一眼,低哑着嗓音纠正:“老婆。”
时漾又摸摸他的头发,温声细语地说:“好,老婆,老婆乖。”
秦砚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手。
时漾坐回了旁边的位置,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得遵守交通规则啊,坐车的时候哪能坐在别人怀里亲嘴啊,真是的。
时漾在心里回味着刚才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