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香囊……下个月再做。”
李泽修方才在她沐浴之时,就已经动了情致。
此番帘帐一拉,床帷之中只有他们二人,温香软玉在怀,焉有不行欢之理?
于是乎,几下,便将自己方才亲手给李浔芜穿好的寝衣,给褪了个干干净净。
一边亲吻,一边哄劝道:
“芜儿莫怕,朕此番定然小心,必叫你得趣儿。”
话是这般说的,心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男人一到了兴头上,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李浔芜原本就任他拿捏,愿不愿意都需得乖乖就范。
她心里只期盼他能少折腾她一会儿,尽快完事。
谁成想,李泽修到了兴头处,竟然红了眼睛,身体里那些霸道蛮横的因子也重新燃烧了起来,轻咬着她的锁骨低沉道:
“说!除了朕以外,你还给谁制过寝衣,绣过香囊?”
这个问题问的十分突兀,而且很没有道理。
最为关键的是,答案他明明就知晓。
李浔芜和陆卿时成婚后,一起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两个来月,朝夕相处,日夜相对。
期间虽然碍于身体原因没有圆房,可是其他它应尽的为妻之道,李浔芜未必没有尽过。
李泽修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摆明了就是要借着此事再重翻旧账,好好趁机折腾折腾她。
李浔芜自然是打死也不承认。
她期期艾艾地喊了句“疼”,而后伸手去推那又扑上来的李泽修,带着哭腔说道:
“没有…没有谁,我只为你做过这些。”
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盈满水色的眼眸紧紧盯着李泽修。
美眸盈泪眼角含春,风情万种不能言表。
李泽修不由愣住了,只觉得那股欲火更为旺盛。
他一边捏住李浔芜的下巴,一边又吻了她脸颊的泪水,呢喃道:
“芜儿,朕对天发誓,这辈子……都不会放手……”
李浔芜只轻微呜咽一声,闭上眼眸偏过头去,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
红烛垂泪,月已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