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儿说说看,你为什么不想生?”
虽是笑着,眼神已经充满了冰冷的审视。
李浔芜被他这冰冷的眼神打回现实,不禁开始后悔自己方才那斩钉截铁似的拒绝。
她躲避着李泽修的目光,沉默片刻,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怕疼,听说…女子生产时最为疼痛,搞不好,我会活活疼死的。”
李泽修听了,面带不悦地轻斥道:
“又在胡说八道!不是告诉你了,以后不许再说什么死之类的话!”
李浔芜微微蹙眉,干涩道:
“不说死便不会死了吗?女子生产本来就是在鬼门关上走一遭,我生母当年不就是这么死的吗?”
李泽修听了,反驳道:
“那怎么能一样!国公夫人当年是因为听闻镇国公沙场阵亡的噩耗……”
说着,又一把搂过李浔芜,安慰道:
“芜儿莫怕,你若是有了身孕,朕定然会日日守着你,不会发生任何变故……”
李泽修深情款款,已然是在心里面开始畅想,自己同李浔芜儿女双全的情景。
“你若是怕疼,那就只生一个好了。若是生了男孩,朕便封他为太子,亲自教他读书骑马,治国理政……若是生了女孩,朕便封她为皇太女,一样教她定国兴邦之术,一样让她继承大统……”
李泽修越说越带劲,眼里面闪烁出兴奋之色。
李浔芜却是在心底里冷笑:
呵,这大宁皇宫连她都容不下,又哪里会容得下她的孩子?
这李泽修是吃错了什么药,大半夜的在这里发癔症。
他洋洋得意地编排了她的人生,还要她对他感恩戴德。
李浔芜对此感到心烦,于是便打断道:
“陛下,请别再说了,我不想生,也不会生的。”
李泽修闻言停了声,皱起眉头看着李浔芜。
李浔芜又坚定地对他重复了一遍,
“我是不会和陛下生孩子的。”
她如今留在宫里伺候李泽修,陪他睡觉,哄他开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