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浔芜惊惧交加,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想,就是躲!
可是李泽修却偏偏不肯让她躲,李浔芜一见她凑上来,只能低下头死死攥紧自己的被子,不给他揭去。
可是李泽修的力气又岂是她能比得过的?
三下两下,就让他抢走了被子。
李泽修似乎觉得好玩,轻轻笑了一声,正脱下鞋子想要钻过去抱她时,李浔芜却如同一条滑溜的鱼儿,从他胳膊肘下挣脱出去,逃到了床尾处。
李泽修见她抱膝埋头缩在床尾那里,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不禁又开始不得劲起来。
他叹了口气,对着李浔芜道:
“你倒还挺能躲!”
李浔芜不语,只埋着头不说话,身子却已经开始微微发抖。
李泽修见状,皱着眉头去拉她,谁料李浔芜却上了倔劲,怎么也不肯抬头。
李泽修无法,只能压低声音道:
“你这是怎么了?方才是不是做了噩梦?还是朕吓到你了?”
李浔芜依旧不肯松劲,只是不停地摇头。
李泽修眉心愈发皱的紧,他轻叹了一口气,道:
“好了,别再闹了,你过来,让朕抱抱你。”
无论李泽修如何好声好气地劝说,李浔芜就是不听。
李泽修看着她这般对自己严防死守的样子,终究被熬没了耐性。
他二话不说就扑过去,一把将李浔芜抱到自己身上,伸手搂过她的细腰,笑吟吟地说道:
“怎么?还在生朕的气?”
李浔芜对他这样的态度和口吻莫名有些厌恶,总觉得李泽修像是在在轻佻地逗弄一只小猫或小狗。
可她转念一想,李泽修如此,想必也是没有听见自己方才在梦里胡乱说什么。
于是便咬了咬嘴唇,小声回答道:
“没有。”
李泽修见她终于肯说话,心中不由稍加畅快,他伸手捋了捋李浔芜贴在脸颊上微微汗湿的头发,依旧笑道:
“芜儿生气也是应该的,是朕不好,昨夜鲁莽了。”
折辱完毕再行施恩,这是李泽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