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让我好好与你理一理,放火、投蛇、还有方才让武婆子来杀我的婢女,这桩桩件件,不用我提醒吧?”
“你……咳咳,你这是……咳咳咳……污蔑……”陈氏已然咳嗽得说不出话来。
宋筠熙蹲下身子,冷笑道:“不承认也没关系,是谁做的,你我心里都清楚,今日我便同你好好算算金玉祥楼这笔账!”
“菊枝,把账簿拿出来!”
宋筠熙指着菊枝手中的账簿册子,看向陈氏:“金玉祥楼早就被你亏空得一干二净,大伯母是觉得我软弱可欺,才拿它打发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算盘,我接下这铺子后,那亏空便可转移到我头上!”
宋筠熙放开陈氏,起身来到菊枝身旁,拿出一本账册,翻到最后一页,沉沉道:
“这亏空的四百六十八件器物,可是孟家的财产,既是大伯母派人取走的,今日我便问大伯母要了。”
“我的嫁妆,我自然可以做主,你有什么权利……”
话未说完,陈氏一顿,见到门口处那熟悉的身影,终于委屈得哭了出来。
孟知行阴着脸走进来,一进门便看见宋筠熙几人站在中间,身后还摆着几个箱子。
“出什么事了,为何急急叫我过来?”
陈氏赶忙爬起身告状:“宋筠熙今日竟硬闯华怡院,还打伤了一众下人!老爷,求您替妾身做主!”
孟知行看着宋筠熙,冷声问道:“这是你干的?”
宋筠熙福了福身,指着箱盖上的血迹道:“大伯父,你看这是什么。”
孟知行凑近看,才见到黑檀木箱盖子上,竟是布满斑斑血迹,还有两个深深的刀痕,刀痕中的血都凝结成块了。
他神色一凛,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武嬷嬷的血,今日她偷偷闯入我的屋子,为了抢走账簿竟对抽刀行凶,最终没有成功,虽被伤了但逃到了华怡院。”
宋筠熙看了眼陈氏,道:“我们便是来找大伯母讨说法,问她为何要三番四次对我动手。”
陈氏被这庞大的信息量震住了,武嬷嬷是她派的不错,但她何时逃回了华怡院?
王嬷嬷不是说没见到武嬷嬷吗?
另一边,拥有商人原始直觉的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