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好了嘛球球。我不再胡思乱想就是了嘛。
你不要再瞪我了!!
“简单点说呢,我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的。来……来找人的。对,我是来找人的。不过不在你们木精灵的族群里,我也是穷途末路了才闯进来的。”
“与你起的冲突,我大概也能想到。你应该是看到那边山头上,人类营地里的情况吧。误以为我是从那跑过来的人类,要大张旗鼓地入侵进来才会动的手,这也无可厚非……啧,别摸我耳朵!!”
“你姑娘家家的也安分一点。这伤也差不多了。我功力有限,也就能做到这样了。回去再老实呆两天就没事了。”
“反正,咱俩都有错。我擅自闯进了你的领地,你不问缘由地攻击我,我也反击伤了你。现在也给你治好了,当扯平了好吧。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就这样吧。”
跑路跑路!!
现在哪还是管这个被我一顿话语灌输之后一脸迷茫的木精灵的时候了,趁着身体还能给我一点点正向反馈的时候,抓紧跑路才是硬道理。
要不然等会被冻麻了,跑都没地跑去。
被这么一大群枯木古树伏低做小地层层包围,实在是瘆得慌。万一哪句话惹得这群活爹们不高兴,给我抽成陀螺了都有可能。
我是一点都不想在这来一回原地的旋转跳跃。跑路才是这世间永恒的真理。
就说这几句话,嘴唇都在打颤了好吧。真不知道我这身体状态和心理素质还能挺多久。
提溜起我的弓弩,裹上我些许破落的鸦羽外套,寻了个缝隙就要迈步过去。
可还没等我的小跑跑出第二步,我就感受到了所谓的命运的后脖颈。
突兀的力道害得我差点向后摔了个马趴。要不是我及时地向腰部鼓足力量,早就得摔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当然,一切都要有代价。
我的代价当然就是好不容易才能适应的轻微动作不会发作的伤痛,在一瞬间又被提溜地全身乍起。
没当场趴地上打滚都算我是高素质选手了好吧。
“嘶……给我撒开!!好好的大姑娘,哪学来的拽头发的招?老娘的头发要给你扯掉了,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