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祭皱了皱眉,被捏的有点痛,以为是牧尧,模糊的发出抗议的声音。
陆寻机眸色更沉:“谢祭,你教不乖,是不是?”
谢祭朦胧睁开眼,眼底迎着月光,看到了陆寻机的脸。
那鸡尾酒的度数本来也不高,只是谢祭实在太菜所以才有点醉了,不过刚才被陆寻机这一路抱着回来也清醒了不少,只是仍旧觉得身上没有什么力气。
他勉强撑着身后的沙发,往上坐了一点,迷迷糊糊的开口:“……陆寻机?你在干什么?”
陆寻机没说话,月色下那绛紫色的眸子充满了某种诡异的妖媚感,谢祭不自觉的往后仰了仰身子:“你干什么这副表情?”
他眉眼下垂,眼神里满是脆弱地控诉,好像他是一个始乱终弃的渣男。
“你不是答应我十二点前回来?”陆寻机低头,找到他的脖颈,轻轻蹭了蹭,连呼吸都在颤抖,半晌才继续道:“你到底要骗我多少次才够?”
“我没有按时回来吗?”谢祭挣扎着去摸身边的光脑,轻轻揉了揉脑袋:“没想到那两瓶鸡尾酒后劲儿这么大,不好意思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陆寻机拨开谢祭上身的衬衫,语气之中蕴含着几分危险的暗示:“谢祭,是我对你太好了,你总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得让你狠狠痛一回,你才长记性?”
“……”谢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直到自己身上的那件白色衬衫在肢体动作之间掉到了臂弯,月光在冷白的皮肤上欢快跳跃,猩红的舌尖与月光共舞,在苍茫雪地上留下一片追逐的痕迹。
他整个人都呆住了,下意识的挺起胸膛,却更加方便了施惩者的作为。
恍若一阵夜风吹来,暗香的梅花开的过了头,从枝头猝然落下,掉在白茫茫的雪地之中,一路蜿蜒至远处的森然的枯树林中。
远处连绵的黑色树林也迎来了属于它的温柔,谢祭漂亮的眉眼紧锁,蝶翼似的睫毛挂着脆弱的泪珠,被冷的一个激灵。
“陆寻机。”黑夜中,谢祭叫他的名字,带着恐慌:“不要。”
陆寻机停了下来,侧头蹭过他柔软的耳垂,半晌轻轻扣了扣那紧闭的门:“别抗拒我。”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