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云染被一双强壮的臂膀按在床上。
呼吸急促,声音破碎。
地上已经扔了四个套子。
他戴上了第五个……
她初经人事,根本扛不住,抬头想求饶。
“不要让我看到你的脸!”
她的脸被一只大掌毫不留情地摁回床上,男人的掌心顺着湿润雪白的细腰往下滑,“不要了?药是你下的,这些不都是你想要的吗?”
男人喷在她后颈的气息灼热,云染却冷得心中一颤。
她想反驳自己并没有下药。
但纪寒洲说得没错,这确实是她想要的。
毕竟,她爱他。
但结婚一年,纪寒洲从未正眼瞧过她,或许是因为她天生容貌丑陋,左半张脸上,有一块碗口大的胎记,是纪家上下都唾弃的丑媳。
今天,算是他们的新婚夜。
他们第一次如此亲密。
与她亲密显然是纪寒洲所厌恶的,第五次发泄完,药效一过,他摘了套,看也不看一身痕迹的云染,毫不留情地走了。
这一走,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一开始电话能打通,但从不接云染的电话。
后来,云染直接被拉黑了。
就算两个月后,云染检查出怀孕,而且是双胞胎,她激动地发微信跟他分享,他也没回过一个字。
云染心中不是不苦涩的,但到底被怀孕这事还给抚平了。
如此,又过了几个月,到了她快要临产的时候。
她怀着双胎,肚子凸得很高,行动已经不方便。
这天,她接到了纪寒洲的电话。
这还是纪寒洲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她。
云染激动得几乎要落泪,立马接起:“寒洲……”
“云染,什么都不要说。”
电话那头的纪寒洲语气紧绷,带着命令:“现在、立刻、马上出门,坐上门口红色那辆出租车!”
“什,什么?”
云染想多问一句,但电话已经挂掉了。
云染莫名,但很快却又眼前一亮。
寒洲主动叫来了出租车,他这是回来了,想见她吗?
她欢喜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