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
午饭后,韩父照例要去小区打麻将,他跟严父打了个招呼,就要走。
严父一听有麻将可打,眼睛顿时亮了,他不仅嗜烟酒,也嗜好麻将,正愁来省城没有麻将可打,正瞌睡呢,就有枕头了。
严父立刻提要求:“亲家,我也想打打麻将,你带上我呗。”
韩父不以为意,“打就打呗,走,跟上我一起去。”
严父乐颠颠地跟着去了。
然而,晚餐时分,两个人回来吃饭时,一个个都黑着脸。
严俐拉过父亲,悄悄问是什么原因。
严父很不高兴:“你公公太不像话,四个人打麻将,他打了一个小时才让我坐上桌,他下去抽烟。等得久就不说了,我接着他的牌打,打完了,最后他们要结账算钱,输了20多块钱,他竟然坐着不动,也不掏钱,我只好把钱掏了。我初来乍到,他不说让着亲家,居然好意思让我掏钱。”
那边,韩父也在跟韩母抱怨:“严俐他爸太没眼色了,我打了一个小时,换他去打,他上了桌就再不下来了,打了2个小时。我们四个人天天打,现在多出他一个,只能我让给他打。他不感谢我,最后输了钱,还想等着我付钱呢,做梦!他一个人打了2个小时,输得比我多,他自己不付钱,怎么有脸想让我来付钱?脸皮真厚。”
韩母凑过来说:“你这算啥,还有更气人的事呢……”